第32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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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什麼留下自己一隻眼睛?爲什麼留住自己能夠進行思考的大腦?爲什麼還能感受疼痛?因爲他要自己親眼看着織田作之助活下來,並慢慢地、深刻地、千百倍地嘗一遍瀕死前皮膚骨肉皆被腐蝕殆盡的痛苦。
“慄山同學,慄山同學?”
一隻手在目光渙散的慄山真司面前晃了晃。
不知從何時就開始精神出走的慄山真司猛地回神,將思緒從沼澤般的記憶中抽出來,果斷低頭認錯。
乙骨憂太顯然對慄山真司話說到一半就走神的狀態十分無奈。不過他向來是溫和的,或者應該說,只要不踩到他的雷區,那他的脾氣就是軟的,甚至軟乎到了好欺負的地步。所以,他自然也不可能因爲這點事就和同學生氣。甚至他還因爲慄山真司那小張刷白刷白的臉,關切地問了幾句:“你的臉色不太好,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慄山真司搖搖頭,蹲在樹蔭底下,隨手撿了根樹枝,胡亂地寫寫畫畫,十分沮喪的樣子,也不知是回答還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只是想起過去犯的一個錯……”
“犯的錯?”乙骨憂太也在他旁邊蹲了下來,安靜傾聽。
“我差點讓我的監護人……丟了他的筆。”
“……誒?”乙骨憂太疑惑了,不就是一隻筆嗎?不,仔細想想,普通筆的確不值錢,要是那支筆鍍金鑲鑽呢?再加上有紀念價值的話……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