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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他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傢伙爲什麼會怕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可是他也不知道啊。
出門時,伊爾迷與他的那段對話太讓人印象深刻了。不過光是這一點還不足以讓羽樹感到畏懼,最關鍵的還是,在對話最後伊爾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幾乎讓人窒息的壓迫感,那纔是他恐懼的源泉。
那種氣勢,如果不是親身感受過,並且無論是大腦還是身體的記憶都深入骨髓,羽樹更願意相信那只是他做的一場噩夢。
因爲完全無法反抗,連多說一句話,多動一個手指都無能爲力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羽樹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他哥就坐在沙發上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甚至還衝他招了招手,“過來。”
羽樹的喉頭滾動了下,默默地按伊爾迷的要求坐到了他的正對面。
他坐上沙發後腳夠不着地,雙手撐在膝蓋上,腦袋低垂着。雖然沒有和伊爾迷對視,但眼前之人給他帶來的壓力卻絲毫不見少。
伊爾迷的心情倒是不錯。
弟弟怕自己,那就說明他只會乖乖聽話而不敢反抗啊,這不是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