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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翻了個白眼。
是是是,一個老母雞護仔似的恨不得一輩子把弟弟護在羽翼之下,一個心寬得能開飛機,喫喫喝喝看看電視只求當條鹹魚也就罷了。
嘖!
既然好不容易回趟國,沢田綱吉本來還打算和羽樹一起回並盛,探望一下奈奈媽媽,然而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
意大利那邊一通電話過來,縱使有些遺憾,沢田綱吉也不得不放棄回並盛的計劃。本來彭格列的事務繁忙,沢田綱吉在東京待的這一個星期,總部首領辦公室的書桌上指不定積壓了多少文件呢。能在東京多待一晚上還是沢田綱吉擔心羽樹,雖然石板碎是碎了,但王權之力畢竟在羽樹的體內待過一段時間,萬一出現點其他什麼狀況呢。
所以在確定羽樹這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沢田綱吉便和獄寺一起乘坐飛機回意大利了。
大抵是總部那邊催得急,沢田綱吉離開得匆忙,天都還沒亮就走了,以至於那會兒羽樹還沒有起牀——當然這也是在其他人眼裏的情況。
事實上當沢田綱吉起牀的時候,羽樹就察覺到了——這兄弟倆這些天一直都是同喫同睡跟連體嬰似的,好似要將這些年來沢田傻大哥綱吉那滿腔無處傾注的兄弟愛(里包恩吐槽)一股腦地補上一樣。
羽樹倒不至於說不樂意給自家大哥送機,不過沢田綱吉在他爬起來之前就把他塞回了被窩裏。沢田家大哥十分仔細地給自家歐多多掖了掖被角,還無比自然地揉了揉自家歐多多露在被子外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