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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上哪兒找人去？
“爸，直接去找封越吧。”起碼封越工作的地方他們能找到。紀文軒開口提議，手不自覺得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腹部。
人面對殘酷的現實必須學會低頭。
他和封越的年齡相差無幾，一直存了些較量的心思。從小打到大他並不覺得自己比封越差。在封越選擇成爲一名警察，而他成了紀氏的總經理後，紀文軒暗暗覺得自己高了一籌。但經此一事，他是徹底明白了兩人的差距——家世。
“你和紀文軒還當過同學？”剛得知這件事的傅斯年有些好奇，實話實說道，“我感覺他很討厭你。”
“他當然討厭我。”封越把青年懷裏的狗丟到地上，將人抱進懷裏親了親耳朵，“同校那幾年他像有病似得天天盯着我，什麼都要和我比。”
“誰贏了？”
“我懶得和他比。不學習，我也是能排進全校前十。”封越很刻意的加重了“前十”這兩個字。
傅斯年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誇讚道，“那你很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