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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那麼久了，真心覺得。”
郝繼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顧雲瀟，幾秒後又盯着地面，沒有言語。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至少我們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事情...”顧雲瀟說到這裏停了下來，果然郝繼抬頭看着自己，但是顧雲瀟依舊沒有說話。
一時間，審訊室內落針可聞，寂靜的時間維持了一分鐘左右，顧雲瀟挪動了下身體，靠着椅背：“一個那麼厲害的兇手，讓我們警方沒有一點頭緒的兇手，居然性功能障礙。”
郝繼的表情變得鄭重起來，沒有了最開始的笑意。
顧雲瀟繼續說道：“也是能理解的，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你覺得呢，郝繼先生，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問你這個問題，你肯定不理解的，對吧？”
對面沒有回答，顧雲瀟知道郝繼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顧雲瀟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他的目的本來就是讓這個問題在空中發酵。
“我覺得你穿西服肯定很好看，很多女孩子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郝繼先生。”
郝繼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爲什麼說這樣的話，你又沒看我穿過西服。”
“感覺唄，你長得其實挺帥的，對吧？至少...”顧雲瀟頓了頓：“你心裏是肯定也是這樣覺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