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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細審視着，畫面中的少年正在答題，本來看上去提筆重如山，好像體內內氣不支，可轉瞬之後，又變得生龍活虎，下筆如有神。
這樣的轉折，突如其來，讓人看不透。
周塵用手指無意識地敲着雲榻的扶手，發出金石般的迴響，在殿中迴盪，喃喃道：“不可能是服用丹藥，也不是身上有法寶。
”
他作爲長輩，不可能無緣無故用神意探查周青的體內，但周青身上要是真有法寶的話，法寶的氣息是逃不過他通過門派符令的感知的。
至於服用丹藥，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能是九分仙骨了。
”
周塵眼瞳之中，金芒如電，把四下都染上一層金黃，他聲音不大，可自有一種篤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