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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訊室出來,沈雨清留下一句“我去換個衣服就走”轉身就想離開,祁墨拉住他的手臂,“去哪兒?”
沈雨清垂眸看着祁墨拉着自己的手,緩緩地將自己的手臂從他的禁錮中抽出,習慣性地插進白大褂的兜裏,“你不是說要去徐甄黎家給她媽媽錄口供嗎?離上班時間還久,我跟你一起去。”
“徐明福自己不都招了嗎?回頭我會讓周宇重新給他錄一遍口供。”祁墨吞下了後半句:當然,不是用你那種方式。
沈雨清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臉上明擺着刻着幾個大字——孺子不可教也。
“到底是插班生,嫌疑人的招供就一定可信嗎?那徐甄黎還說是石煜航殺了她呢。”
某插班生:“……”
“別忘了還存在幾個疑點,徐明福如果想殺石煜航,半年前完全就可以殺了,爲什麼要留到現在?還有,她老婆爲什麼對他挾持她這個行爲有那麼強烈的應激反應?如果徐明福真的對她存在家暴行爲,爲什麼她寧願拆穿他的殺人行爲也不肯讓人知道自己被家暴?要以徐明福的口供結案是很簡單,但這些問題的答案就永不見天日了。”
沈雨清轉身離開之前最後深深地看了祁墨一眼,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彷彿直接穿透進他的心裏,在他心裏那一潭靜水擊起一朵小小的漣漪,引起一個微不可察的戰慄。
彼時沒有發現,等他看到時已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
沈雨清換完衣服走到停車場,祁墨已經在附近的便利店買了早餐靠在車門旁喫了起來,見他來了徑直丟了一個三明治給他,又朝車前蓋上的一瓶鮮奶努了努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