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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太理解,既然當初這麼大張旗鼓地告訴其他人“蔣思捷依舊是蔣家的女兒”,在背地裏搞這一出究竟是爲什麼?
時翎衡量了一下,竟分不清究竟是周家那樣明晃晃地將利用寫在臉上,從一開始就對他冷漠至極更好,還是像蔣家這樣鈍刀子割肉,明明心裏已經籌劃着讓蔣思捷從蔣家離開,表面上卻彷彿依舊對她很好更好。
何必要鬧這麼一出呢?
就算真的不想繼續認蔣學姐做女兒,好聚好散不行嗎?
他悄悄跟季明修說話:“我沒記錯的話,蔣家之前的說辭是蔣思捷今後依舊是他們的女兒?”
季明修點了點頭,也跟時翎咬耳朵:“之前確實是這麼說的。”
不僅僅是時翎,其實季明修也不太理解,蔣家這究竟是在鬧哪一齣。
按照他對蔣家父母的瞭解,他們應當不是這麼表裏不一的人,但剛剛那錄音,也確實說不出來他們有什麼苦衷。
無論如何,話都是他們自己說的。
季明修又看了看蔣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