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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記，李老闆已經確定了在金陽市的投資意向。”金陽市市委書記辦公室中，祕書長席曉曉恭敬地彙報道。
秦玉海本來在埋頭批改文件，聽到祕書長的彙報後，他的筆頭一頓，抬頭看了席曉曉一眼，訝然道：“李老闆來金陽了，我怎麼不知道？是誰把李老闆爭取到的？”
秦玉海和祕書長口中的李老闆專指李毅，爲了爭取李毅能夠在金陽投資，秦玉海先後五次邀請李毅宴會，但是都被李毅以工作繁忙的藉口婉拒，最後李毅實在過意不去才勉強跟秦玉海見了一面，只是兩個人並沒有確定投資意向。
“李老闆是今天一大早來金陽的，抵達金陽後，他並沒有入住賓館，而是徑直去了市人民醫院，然後又去了丁香小區，一個小時前，他就到工業園區管委會簽訂了投資協議……”看到頂頭上司的臉色有幾分難看，席曉曉小心翼翼地彙報道。
“市人民醫院，丁香小區，工業園區管委會。”秦玉海重複了一遍這三個詞語，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名字，意興闌珊地朝席曉曉揮了揮手。
席曉曉離開辦公室後，秦玉海頹然無力地斜靠在辦公桌前的老闆椅上，雙目微閉，內心波瀾起伏。
“李毅怎麼可能賣宋苑清的帳呢，不行，這件事情自己必須得跟老闆彙報一下。”秦玉海琢磨了一會後，也沒弄明白其中的原因，他迅速地撥響了一個電話號碼。
半個月前，秦玉海接到了上面的授意，讓他給宋苑清一點壓力，秦玉海毫不猶豫地照做了，正當他以爲宋苑清會服軟時，沒想到宋苑清居然沒有任何動靜，今天卻鬧出了這麼一幕戲，打了秦玉海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李家跟宋家走到了一塊，怎麼可能？”聽到秦玉海的彙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驚訝而蒼老的聲音，“你暫時按兵不動，觀看一段時間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