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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對於樊小娥的意義是什麼,可是她對我的意義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她在寂靜的夜晚慰藉着我那顆不安分的心靈,那顆早已被末日折磨的支離破碎的心靈,可能我活不到現在。
此刻我才發現末日最可怕的不是各式各樣的感染者,而是人在寂靜夜晚面對自己內心時候的那種空虛、寂寞、無力各種負面情緒,這只是精神上的摧殘,身體上的摧殘則是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感染者和那貧瘠的食物。或許早些死去未嘗不是一種別樣的解脫呢?
待馬克把樊小娥的傷口處理妥當的時候我急忙問道:“你剛剛在和那個孕婦感染者親熱的時候沒有被咬到吧?”
我的話一出馬克就嚇了一跳,嘴裏頻頻爆出粗口,fuck,you。
我等馬克罵完之後趕緊說道:“趕快把衣服全脫了啊,我給你檢查檢查。”
馬克立馬把身上所有衣褲脫去了,我瞬時間被馬克的體味燻到想嘔吐,感染者的黑色血液都沒這種味道濃郁,我捂住鼻子給馬克檢查了一遍身體,不得不說,他們的體毛是真的多,我還要把他的毛髮擼開了看,這檢查的幾分鐘把我燻的簡直要吐了,對着馬克說道:“沒事,你身上沒有咬痕。”我拿起一旁還沒用完的白酒猛的灌了一口,對着空氣中噴了一口,我艹,馬克的體味簡直能要了我的命,趕緊噴一口酒精驅散一下空氣中殘留的體味,樊小娥還在昏迷呢,別一會兒被燻到了。
待馬克穿好衣服褲子,我讓馬克守好樊小娥,而我則是返回去把剛纔那隻孕婦感染者的頭顱砍下來。待我把孕婦感染者的頭顱砍下之後,撥弄一番,大腦我是看不太懂,但是腦幹我卻保留下來了,我發現它的腦幹也是縮小了很多的。
我回到消防通道的時候,看着還在昏迷的小娥,看樣子我們的搜索得停止了,於是我從登山包裏掏出水和饅頭,然後示意馬克我們得暫時休整一會了。
於是我和馬克聊了起來,我拿着高度白酒喝了一口,就着饅頭喫了起來,馬克拿過我手中的白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剛纔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