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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半個小時,終於恢復了些體力,我和娜塔莉亞替換馬克和陳星星,交換一下,我拍了拍箱貨的鋼板喊道:“老劉,開車。”
老劉不急不緩的啓動貨車,加速到六十碼左右,撞死了幾隻感染者後,老劉停住了車子,我用鋼筋敲擊着箱貨的鋼板,不一會兒,箱貨內便擠滿了感染者,但是我和娜塔莉亞用盾牌死死的抵住感染者,讓感染者只有兩隻能並排,後面的感染者只能撞擊在前面感染者身上,卸去了大部分力量,馬克和陳星星畢竟年輕,那手速,鋼筋像是有殘影一般,一下兩下的捅進捅出,二十分鐘後,我們解決了大部分的感染者。
解決掉大部分感染者之後,我提着盾牌衝下了箱貨,用盾牌抵住身前的感染者,馬克陳星星樊小娥此時也跳下了車,對準我身前的感染者就捅了過去,我頂在前排,他們在後面透過我的盾牌用力的輸出,二十分鐘後,我們便解決了馬路上所有的感染者。
我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滿地的黑色血液,我點燃了一支香菸,抽了幾口,丟在了黑色血液之上,點點菸火很快就熄滅在無盡的黑色血液之中。
休息了約莫半個來小時,我們把貨車開進了工地,然後瘋狂的按着喇叭,只有零散的感染者出現,很快就解決了。於是我們拿出房車上的柴油,灌入了吊機中,發動吊機,巨大的轟鳴聲又引來了零散的感染者,周邊清理完之後我們便放心的上到了八樓,我們人工搬運到吊機的吊臂上,然後讓吊車裝進貨車的箱貨裏。
在最後一吊的時候,小白竟然咬着一個人的褲腿,硬生生的把人拉到我們面前,我定睛一看,倒是看不出活人還是感染者,我立刻警覺起來,畢竟感染者也不會攻擊小白,我手持盾牌和鋼筋站立在小白拉來的人對面,我呵斥着小白,而小白對我汪汪汪的叫着,我沒有理會小白。
忽然被小白拉來的人開口道:“於工,你是於工?”我並未放鬆警惕且仔細的向那個人看去,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而來人繼續開口道:“於工,我是小倉子,和你掰過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