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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扶着牆壁的我開始思考着剛纔的事情,這隻變異感染者抓傷了我爲什麼我沒有被感染?
難道是我天生異象的體質?很顯然這肯定不是,感染者我接觸了太多了,只要被它們咬傷或者抓傷,那必定會感染。但是辦公大樓裏的這隻並沒有使得我感染這種瘋狂的病毒,想着這點,我又折返回來,用劍把這隻變異感染者的爪子砍了下來,然後從揹包中掏出一個塑料袋裝進了揹包裏,此時我也有些被剛纔的戰鬥累到了,於是我順手從揹包裏掰開了一小半的饅頭和一瓶水,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啃了起來補充一些體力,順便看看傷口能不能結痂。喫了些饅頭喝了半瓶水之後,感覺有些恢復了,可是當我站起身來,瞬間感覺自己有些頭昏、噁心,我艹,剛剛一直在想感染的事情,忘記了大量出血後不能喝這麼多水,於是我只能繼續坐下來休息了。
大約十幾分鍾,終於恢復了,爲了能夠應對突發情況,我不得不找了個還算完整的辦公桌,用鋼劍把桌子腿砍下來,用掛在揹包上的登山繩把自己受傷的腿固定住,這樣我就不用騰出一隻手來扶着牆壁了,只是每走一步大腿便會傳來鑽心的痛,不過這樣也好,疼痛能使我一直保持着清醒,就看我能不能挺住了。
沒過幾分鐘我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當初遇到黑色植物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我便有了那種王潔瑤所說的感應,這種黑色植物不能說話,但是好像能與人交流,感覺它告訴我,只要我能找到它,我便可成爲它的使用者,僅僅如此而已。
費了這麼大勁,也差點死在這裏,而此刻的我卻沒有了那種找出黑色植物的慾望了,或許是劫後餘生,又或許是別的情緒,我就這麼隨意的把窗口的一盆綠色的多肉隨意的塞進了揹包裏,然後翻了翻書架上,隨意的掃進了揹包內,然後一瘸一拐的向着來時的路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這隻狡猾的黑色植物被我誤打誤撞的塞進了揹包裏,它竟然把自己幻化成了一本書,當然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