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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唉你別說話了,嚎喪的我頭疼,是那些劇先動的手勾引你的行不行?>
<888:這個可以有!>
<朝歌:……你高興就好。>
一晚上轉瞬即逝,第二天朝歌被推上囚車往菜市口行駛而去。
自從入了秋,這靖北城的天氣難得像今天一樣暖洋洋的,日光溫和的照耀大地,偶爾有和緩的風吹過,牆角曬太陽的野貓懶洋洋的,偶爾翻一下身,伸一個懶腰。
朝歌站在在囚車裏,雙手被繩索縛在背後,長髮披散着隨風飄揚。或許是秋天的風太涼,惹得他時不時偏頭咳嗽,有一種西子捧心的病態美。
他五官姣好,面色淡然,即使身穿破舊的囚服也難掩其風華。
明明是被處斬,偏偏有一種慨然赴死的悲壯。
只是這祖祖輩輩都居住在靖北城的百姓可不管這些,他們只知道囚車裏的人是楚國派來的奸細,五年前那一戰幫着楚國害死了他們的父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