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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洞房花燭夜,放着新娘子不管,跑來找我喝酒幹什麼?”
柳輕舉杯將酒一飲而盡,瞥了滄淵一眼。他又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見滄淵酒杯裏的酒也見底了,就又拎出一罈酒遞給他。
滄淵伸手接過,也不回話,只自斟自飲。
沒人回答柳輕也不覺得尷尬,他知道自己這位好友一向是這種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個屁來的性子。他支起腿,向後靠在身後的柳樹上,眯了眯眼,調笑道:“新娘我今兒宴上我可是瞧見了。”
“美得不可方物啊!連我們仙界第一美人傾顏仙子都比不上,鮫人族盡出美人,世人誠不欺我!你倒好,把人扔在新房,自己來這兒喝悶酒,嘖,暴殄天物!”
滄淵有些醉,面上還是一派清冷淡然,思緒卻混沌了些許。他只是不知道該以何面目面對今晚,面對這洞房花燭夜,不知道怎麼辦,只好逃避,正好晾一晾那個拋棄他的人。
他讓人把溫越帶走後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兒,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柳輕這裏。
他們的過往別人都不知道,天上一日,凡間一年,人間那段日子,怕是早就隨着他的身死而掩埋在歷史的塵土中了。
偏偏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就是對着好友,也是像一個鋸嘴葫蘆般一句話說不出來。
心裏藏着千言萬語,他是想跟人傾訴一番的,臨了偏又卡在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