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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雀翻出帕子胡亂在臉上擦了擦,眼睛紅紅的,不好意思的對着周鳴笑了笑。
“唉,你啊。”周鳴又嘆了口氣,屬實是拿玉雀沒辦法,接過玉雀手裏的帕子細緻的給他擦掉未乾的淚痕。
“周鳴。”玉雀聲音微啞,他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問。
“怎麼了?”
戲對他來說不僅是謀生的手段,他是真心喜歡唱戲的,喜歡去體會戲曲裏的悲歡離合、世事變遷,在他心如死灰的那段時日,也是登臺唱戲讓他有了發泄之地,讓他能活下來不至於抑鬱而亡。
玉雀抿了抿脣,抬眸緊張的看着周鳴,目光裏忐忑中隱隱含着希冀:“我想唱戲,你娶了我之後,我還能出來唱戲嗎?”
問完他就有些後悔,覺得自己簡直是得寸進尺。
這個年代,唱戲可沒有國粹、藝術那一說,戲子是和妓.女列在一處的下九流,那些唱戲爲生的女子給人當了姨太太后,他沒有見過哪個是會被允許出來繼續拋頭露面唱戲的。
更別說周鳴要明媒正娶,誰家的正房夫人不是好人家的女兒,他是個男人,還是戲子,周鳴要娶他已經是被世俗所不容,周鳴願意爲了他對抗世俗,他也應該爲了周鳴做些什麼,可惜他什麼都沒有,除了唱戲身無長物,他本來都決定了以後不再出來唱。只是今日一聽程文唱,一時沒忍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