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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傻眼了:“聶公子,這怎麼行?”
聶輕寒微笑:“只要郡主樂意,有什麼不行?”
年年望着他面上淡淡的笑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樣都能忍?這傢伙也太能裝了。轉念一想,她又高興起來: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他現在忍得越狠,心中的恨毒就越深,等到忍無可忍,便是她大功告成的那天。
她繼續不給他好臉色,不耐煩地道:“你還不出去?”
聶輕寒藏於袖下的手指慢慢摩挲了下,深深看了年年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離去。
幾個丫鬟從年年自己掀蓋頭起就呆了,待到後來,年年又接連趕賓客,趕聶輕寒,一氣呵成,一個個瞠目結舌,神情各異。
珍珠的臉都成了苦瓜:郡主出嫁前,賈媽媽千叮嚀、萬囑咐,要她們勸着些郡主的脾氣,和姑爺好好相處。可她萬萬沒想到,郡主竟如此任性,還沒等她們勸,在婚禮的當天就把姑爺死死得罪了。這可如何是好?
琥珀不以爲意:郡主紆尊降貴,嫁到這個破地方,給點臉色給聶小乙看天經地義,有什麼了不得的?
珊瑚一貫木木的,只知埋頭做美食,從不關心其它事。至於丫鬟之首的琉璃,向來無條件信任年年:郡主做什麼,一定有她的道理!
年年將幾個丫鬟的反應盡收眼底。見衆人皆已離開,屋中只剩了她們主僕幾人,她繃着的臉放鬆下來,伸手扶了扶頭上的鳳冠,嫌棄道:“真重,脖子都要壓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