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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琢微微一笑,眼波橫流,原本便動人心魄的容色越發懾人:“我與郡主相識一場,送點添妝也是應有之義。也免得她日後爲些許阿堵物煩憂。”
屋中,年年在珍珠的服侍下穿戴整齊,走到門口,恰聽到這一句,差點繃不住表情:誰家送添妝直接送這麼多銀子的?這個心思刁鑽的,分明在打聶小乙的臉,諷刺聶小乙養不起她這個嬌貴的主兒。
多少年了,這傢伙始終是這副德性,當着和尚罵禿驢,想一出是一出,比她還要任性妄爲。
是的,外人不知,她和段琢其實是自小相識,稱得上青梅竹馬。
段琢幼時,生母燕夫人的孃家濟寧侯府被人告發私通羌人,以謀逆重罪下了大獄。他父親臨川王恐懼不已,爲避免延平帝的猜忌,不惜對嬌妻幼子暗下毒手。
燕夫人和段琢僥倖逃得一命,爲了躲過臨川王的追殺,燕夫人將段琢扮作女孩,一路南下逃命,機緣巧合躲進了順寧郡王府。
段琢自幼身份尊貴,養成了目中無人,喜怒無常的閻王脾氣;年年則是嬌生慣養,被寵壞的嬌縱郡主。兩人第一次見面,便如針尖對上麥芒,明爭暗鬥不絕。
幾年下來,不打不相識,兩人感情反而好了起來。後來濟寧侯府沉冤昭雪,段琢回到京城,恢復身份,鞏固地位,重奪世子之位,一待塵埃落定,立刻稟了延平帝,親自來靜江府求親。
京城的歷練似乎沒叫他的本性改變不少,他始終還是這般咄咄逼人的欠揍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