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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極大,年年被帶的身子不穩,踉蹌向後退了一步,扶住身後的青竹才穩住身形。心中大惱:段琢這個瘋子,動不動就發瘋,把她當什麼了?活該他最後鬥不過聶小乙,成爲炮灰。
她心中快氣死了,面上卻絲毫不露,眼眶一紅,盈盈淚水浮於眼睫:“阿琢……”聲音委屈之極。
段琢冷笑:“我看你們好得很嘛。”
年年紅着眼看向他:“你在說什麼?”
“呵,”段琢左手指節捏得格格響,星眸戾氣畢露,幾欲化爲實質,“不想生他的孩子,不要上牀不就行了,何必求藥?說到底,你還是……”後面的話他說不出來了,形狀漂亮的紅脣抿成一條線。
年年震驚:“你怎麼知道……”是了,他在竹濤院外的竹林出現,應該剛剛就在竹濤院中。他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將她和夏拯的對話都收入了耳中。
“福襄,”段琢目光陰鬱地看着她,“你自己愚蠢,被人算計,事已至此,願賭服輸,後悔又有什麼用?”
呸,你才愚蠢,你才後悔。誰想嫁給你這個陰晴不定的蛇精病啊?要不是劇情要求,看我理不理你?
年年被他氣得夠嗆,嗆聲道:“好,你說的,我以後好好和聶小乙過日子,不後……嘶,你做什麼?”
他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腕,恰恰扣在先前紅腫之處,疼痛鑽心。年年後面的話頓時說不出來了,手腕疼痛也不肯求饒,只淚盈於睫,憤怒又委屈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