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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聲:“這裏高度正好,省力。”
年年懷疑地打量他:親一下的事,能費多少力?難不成是連戰兩天,他體力不支了?她不由樂了:沒想到他也是個銀樣鑞槍頭。唔,莫非這纔是他在劇情前期不近女色的真正原因?至於後期,定是身份高了後,有錢了,喫得起補藥了。可惜先天到底不足,所以子嗣艱難。
年年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了不得的真相。
聶輕寒見她杏眼灼灼,笑意盈盈,心頭微悸,好說話地道:“郡主想去竹榻上也可以。”
年年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晨間那一場漫長的歡事:纏繞的頭髮,滴落的汗水,交換的呼吸。他緊緊抱着她,竹榻搖晃若行水之舟,吱嘎噶的聲響彷彿永不會停歇。她不由面紅耳赤,果斷道:“還是在這裏吧。”
就是,這裏是他平時伏案讀聖賢書的所在,在這裏親暱,總覺得有罪惡感。
他淡淡“嗯”了聲,一手握住她纖細得驚人的柔軟腰肢,一手輕柔地扶住了她的後腦,慢慢俯身向下。
昏黃的燈火倒映在他幽黑的鳳眸中,眼尾淚痣妖嬈,更添繾綣溫柔。年年掌心汗出,心跳越來越快,驀地叫道:“且慢。”
他動作止住,詢問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