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笤帚毫無章法,劈頭蓋臉地砸下,身後就是年年,無法避讓。聶輕寒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等他將阿桃手中的笤帚奪下,早捱了好幾下,素白的麻衣橫一道,豎一道,全是笤帚上的塵土,連臉上也沾了一道。
從來淡定自若的形象蕩然無存。
年年知道自己不該笑,可實在忍不住,笑得伏在了牀頭。
阿桃茫然,看看樂不可支的年年,再看看喜怒難辨的聶輕寒,後知後覺地發現,她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趙餘發現動靜跑進來,頓時一腦門子的汗,跌足對阿桃道:“這是我們家爺,你這是做什麼?還不給爺賠禮。”
阿桃糊里糊塗:“趙大叔,我們家哪來的爺?”
這個憨丫頭。趙餘扶額:“沒有爺,夫人嫁的是誰?”
阿桃咕噥:“這也怪不得我。誰家的爺這麼多天都不回家的,我還以爲夫人是寡婦……”
聶輕寒淡淡地瞥了阿桃一眼。阿桃心頭一寒,下面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趙餘腦門上的汗更多了,怕阿桃再口無遮攔,喝道:“好了,你少說幾句,還不向爺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