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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一頭霧水:她拿笤帚將爺打得灰頭土臉的,怎麼爺非但不罰,還要賞她?
趙餘道:“夫人剛剛不是說了,你不認得爺,所作所爲皆是忠心護主,自然該賞。還不謝賞?”
啊,這樣嗎?阿桃暈乎乎地趴下磕了個頭:“謝爺賞賜。”
聶輕寒心氣兀自不順,沒有理會她,又對趙餘道:“我看她手腳靈活,氣力不小,年紀也沒有太大,是個練武的好苗子。你教她幾手,”年年不比從前有郡主身份護持,無人輕易敢惹,也該有個得力的人貼身保護。
趙餘應下。
阿桃大喜,真心實意地又磕了一個頭,聲音比剛剛響亮了許多:“多謝爺。”她們村東頭就有一個武館,她打小看着裏面的人練就一聲武藝,沒人敢欺負,羨慕得緊。可惜家裏窮,不可能花錢送一個女孩兒習武。沒想到今兒竟得了機會一償心願。
年年是真服了阿桃了:當初琉璃幾個跟她上騎射課,一個個都愁眉苦臉,咬着牙才能堅持下來。練武可比光學騎射更辛苦,這丫頭倒好,高興得像撿了個金元寶。
她叫了阿桃起來,想了想,對阿桃道:“你問問阿梨想不想學,想學的話就一起。”
阿桃響亮地應下:“好。”
聶輕寒見她要退出去,想起來問:“你先前進來時說什麼沒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