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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這才應下,去喊了巧姑。等到大家都坐下,年年見幾人都畏畏縮縮的,喫得安靜小心,越發無趣,想了想建議道:“不如我們來行酒令吧?”過節就該有過節的氣氛,這樣拘束多沒意思。她對聶輕寒抬了抬下巴,“聶小乙,你說好不好?”
她先前的無聊聶輕寒全看在眼裏,自然不會掃了她的興,微微頷首:“好。”
年年興致勃勃:“你說行什麼酒令好?”
這可難住他了。聶輕寒出身寒微,從來知道只有付出旁人百倍的努力才能出人頭地,與宴飲遊樂幾乎絕緣,這方面的經驗還真是匱乏。他思忖了下:“今夜正是中秋,不如我們輪流說一句帶‘月’的詩文,或是唱帶‘月’的小曲,說不出者罰酒一杯。”這也是時下頗爲流行的應季酒令。
巧姑三個面面相覷,阿桃苦着臉道:“爺,奴婢大字不識,哪裏知道什麼詩文,什麼小曲,您還不如直接罰奴婢喝酒呢。”
巧姑應和道:“奴只會划拳。”
阿梨在一旁小聲補充:“奴婢連划拳都不會。”
聶輕寒:“……”
年年難得見他有喫癟的時候,笑得幸災樂禍,心裏卻忽地一動:等等,這不正是她的機會嗎?有個遊戲,能幫她名正言順刺探他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