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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湧過,船兒輕輕搖晃,船窗外的水面反射着粼粼金光,在黃花梨的座屏上投下斑駁的金影。
段瑞立在光影中,一臉不以爲然:“這可未必。”
黑衣老者面露不悅:“王爺讓老朽陪同公子來江南時,公子是怎麼說的?公子若用不上老朽,不願聽老朽的主意,老朽請辭便是。”
段瑞噎住,半晌,怏怏道,“婁先生勿惱,依你的主意就是。”他又上下打量了年年幾眼,越發嫌棄,“頭髮毛躁,手腳粗苯,一股子土氣,那位真能看上她?”
年年簡直想踹他一腳:活該這傢伙最後被段琢一刀斬殺。聽聽,這說的什麼話?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世的她整日在鄉野亂跑,日曬風吹,自然比不上養尊處優的福襄精緻,可底子總是在的,又正當韶齡,走出去,誰不誇一聲小美人,哪有他說的那麼見不得人?
婁先生道:“有柔喜在,總能將她調理好,公子無需擔心。”
段瑞哼道:“那也得人家願意配合。”
“公子休急,老朽不正要問她的意見?”婁先生看向年年,捋了捋鬍子:“竇姑娘,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年年聽着這熟悉的臺詞,暗暗吐槽:這意見問得可真好。她問:“想死怎麼樣,想活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