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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氣得吐了出來,腦子一熱,惡狠狠地抓向了他。
他倒抽一口氣,渾身都僵住了,聲音彷彿從齒縫中擠出:“放手。”
年年好不容易拿捏住他的要害,自覺佔了上風,怎肯聽他的,堅決地道:“不放。”非但不放,還又加了幾分力。
聶輕寒喘息一聲,眼睛都逼紅了:這小妮子,是仗着她現在是特殊時期,以爲他不能拿她怎麼樣嗎?
冷靜的牢籠下,洶湧之慾如岩漿奔流,一點點衝擊着他的理智。他滾燙的手覆上她的,強制帶着她的手動作,灼熱的呼吸噴向她耳畔,聲音又低又啞:“年年這麼主動,爲夫受寵若驚。”
年年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天下怎麼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她意識到不對,想要放手逃離,哪裏來得及。
夜漸深,燭臺上的燈火跳動了下,徹底熄滅。幽冷的月光透過半掩的窗扉照入,窗紙上,晃動糾纏的人影終於消失。
年年的額角香汗淋漓,朱脣水光盈盈,微微紅腫,黑白分明的杏眼泛着淚光,衣衫凌亂地倚在聶輕寒的懷中,只覺後悔,非常後悔。
她怎麼就一時怒火攻心,又被之前幾次逗引他全身而退的經歷迷惑,忘了這位是什麼人了?聶輕寒的性子外和而內狠,從來就不是任人拿捏、戲弄之輩。現在好了,她非但沒能報復到他,自己反而喫虧喫大發了。
年年揉着痠痛的手,氣得想哭:聶小乙個大混蛋,都準備娶妻了,還這麼對她,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