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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兒焦急:“你怎麼了?”
年年只覺彷彿被針刺了下,低頭看自己的手,卻沒看出什麼,連針眼都找不到。她搖了搖頭,安慰愉兒道:“沒事,可能是被她指甲刮到了。”
愉兒將信將疑,生氣地瞪了一眼羅六娘,羅六孃的手卻再次向愉兒拍去。一旁的護衛變了色,再要過來已來不及。
年年心中又驚又怒:羅六娘是瘋了嗎,愉兒是什麼身份,她能不知道,竟然對他下手,她想死,還想拉着全家一起爲她陪葬嗎?
她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危急之際,前世跟燕蓉學的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本能使出,借力打力,順勢一推。
半山亭中,一直冷漠看着荷池邊這場鬧劇的段琢驀地站起:這招式……
柔喜密信中的話浮上他腦海。柔喜說,她對竇姑娘只是外貌上做了改造,其它根本不用怎麼費心。竇姑娘渾然不像出生小山村的村女,氣質尊貴,見識淵博,不僅對各種胭脂水粉、珍貴布料、美味珍饈如數家珍,甚至高門禮儀亦熟悉無比。
聶輕寒說:她不是贗品。
段琢的心不由自主顫抖起來:他怎麼沒有早點想到?世上之人,或有面目想象,又怎麼可能連氣質、神態、動作、喜好都一模一樣?
答案只有一個:她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