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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努力保持平靜，眼神落在畫板上，才顯得她心無旁騖。
半晌，傅雲臣問，“想去哪裏玩？”
“不知道，O洲那邊，或者M國那邊都可以走一走。我上次出國，還是四年前去看小岑。”
白蘇明顯感受到，當她提及M國的時候，傅雲臣的瞳孔收緊了一下。
傅雲臣不過沉默半晌，白蘇便說，“你是不放心我出去嗎？”
“沒什麼不放心的。只要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一起。”
傅雲臣用了亂七八糟，白蘇立馬腦子裏閃過好像一個叫劉靖的。
她說，“我一個人，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那都過去多久了。”
傅雲臣勾了脣，“我怎麼看你好像在回味？”
“沒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