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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是睿侯?”
銀製湯勺揚起煮沸的奶茶,裴如玉用細網濾去茯茶葉,給穆安之倒了一盞熱騰騰的奶茶,自己也捧了一盞繼續說道,“睿有智慧深遠之意,睿侯的功績也擔得起這個字。可如今聽殿下說來,你說當初陛下賜睿字爲封號,說不定是當年給睿侯定封號時想到睿侯年輕時在西南斬殺定睿親王之事,便用了睿字。”
“這誰知道。”穆安之不關心此事,裴如玉卻是搖了搖頭,“這件事對你我而言,不過談資,但對與定睿親王感情深厚的人而言,非常要命。簡直是時時刻刻的刺激,聽到‘睿侯’這兩個字就能想到當年定睿親王慘死之事。”
“將心比心,倘你是定睿親王的親人,那得時時刻刻想弄死睿侯啊。”裴如玉感慨一句,繼而道,“你這些年在刑部真沒白乾。”
“有什麼用,沒證據。”穆安之也相信自己的推斷,陸國公很有可能就是鎮南國人。
只是,他沒證據。
裴如玉非常明曉穆安之的心情,他對陸國公東宮以及穆宣帝也都沒什麼好感,不過,相較之下,穆宣帝只是昏饋,陸國公的血統完全屬於千刀萬剮別有居心類型,一旦坐實,便是太子也得乖乖的自太子寶座退下來。
不過,這件事情不容易,且不說穆安之完全是自己的推測,就憑穆安之的身份,原就與東宮一系不睦,在沒有鐵證之前,就皇帝陛下的偏心,說不得要以爲穆安之是有意構陷東宮。
何況,陸侯那裏也沒有鐵證證明自己親爹睿侯與陸國公只是同母兄弟,畢竟,據聞東宮相貌與先大舅睿侯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