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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穆安之爲什麼要親征,這種話也只有紅梅姨這樣的婦道人家纔會問,清君側的事,你藩王不親征,難道指望着屬下到帝都去幫你清君側,那清完之後,這功勞算誰的。再者,這是要命的行當,倘不是穆安之出身委實尷尬,不做皇帝就是個死,沒誰願意鋌而走險這麼幹。打頭的縮脖子窩後頭藩鎮,哪個部屬能幫你拼命來着?
所以,清君側之事,穆安之必然親征。
好在,天命不只在帝都,更在北疆。穆安之篤信這一點,不然木香姐的炮火不會趕這麼巧研製成功。所有人都這般篤定,再有陸侯這樣的名將,穆安之入關未費多少力氣,甚至覺着陝甘兵有點不禁打。
華長史倒是說,“當初讀仁宗本紀時,書上記載仁宗皇帝當年藩鎮閩地,馮飛羽當時在江南逆王麾下,曾用火砲轟塌泉州城牆,當時我就不解,火砲威力着實有限,如何能轟塌城牆,如今總算是明白了。”
“皆木香姐之功啊。”仁宗本紀是有這記載,可其後數年,並沒有弓弩類武器用於軍中。軍中用的火砲仍是又笨又蠢,威力尋常,基本拋出去就是個大火球,效力比拋石機強一點。
故,穆安之有這樣的感慨。
裴如玉與有榮焉,“內子份內之事。”
華長史手搭涼棚朝前方長安城望了望,“信都送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何總督出來。”
長安城是古之名城,百姓幾十萬,名勝古蹟極多,穆安之既然勤王,就不說什麼仁慈的話了。但,能少流一點血,他是極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