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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萱萱想起來小時候照顧父親,見到他後背骶骨處有個很深的紅斑,父親曾笑着說的他很早做過痔瘡手術,所以尾部有個紅記瘢痕,原來是被割了尾巴啊。
翟萱萱還是不相信的咄咄逼人的反問:“你說這些真可笑,割尾巴和人類混居,你們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
水滴坦然的回答:“在宇宙中不用戰爭的手段,傳遞羽律者文明人類的基因,看!你和你的孩子,就是證明。”
他的話說完,翟萱萱低頭不吭聲了,太離奇了,癱瘓的父親會有這些本事,也就不會一輩子臥牀不起,悲慘地謝世了。
斯密特林肯打斷他們這樣說不清楚的思路,很好奇地問:“你們這個地球移民這個計劃你們實施了多久了?”
水滴誠實的回答說:“一千多年,她父親是最後一個割尾巴的移居地球的。”
“一千年,那麼長時間,人類歷史換代誰能睜眼看着羽律者文明移民的事啊?”肖劍評論道。
翟萱萱不信的問:“我父親如果有那麼大本事,那他爲什麼會癱瘓兩次?幾乎一輩子就是在牀上生活的。”
“他是五維的永恆族了,留在牀上的是他的肉身,所以纔是癱瘓在牀上一輩子。他的意識靈魂其實一直生活在這裏,只是在你生日或是重要的日子的時候,他意識會回地球的肉身醒過來去陪伴你,引導你。”
翟萱萱感動的眼淚迸發出來說:“確實中間他恢復了一陣,可以下牀走路了,在我20歲生日時候,他又再次車禍,才徹底的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