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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姐姐那樣溫柔的人,爲什麼竟是這樣一副死相?我實在不明白。
黃昏時分,她不省人事,上半身後仰,緊握拳頭的手激烈地顫抖。震顫一止,她的頭就落在枕頭的左側。這時候,一條白蛔蟲從她半張的嘴裏慢悠悠地爬了出來。
這條蛔蟲意外的白。此後,這種古怪的白色不時鮮明地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每逢這種時候,我一定聯想起白襪子來。
家裏人將各種各樣的東西放在姐姐的棺木裏,我說:
“媽媽,布襪子呢?把布襪子也放進去吧。”
“對,對。這孩子的腳很乾淨,所以我把布襪子給忘了。”
“是二十一厘米半的呀。別拿錯媽媽的或我的啊。”我提醒似的說。
我提出布襪子,固然是因爲姐姐的腳小巧玲瓏,而且很美。同時還有一段關於布襪子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