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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愈發不明就裏,都想若是陛下還在忙,他們便該馬上告退纔是。
但看看面前的容承淵,他們又都篤信地覺得:掌印大人必有深意!
二人於是各自擱下手中托盤,依言過去落座,雖然滿心不安,還是硬着頭皮與容承淵喝起了茶。
不得不說,容承淵的葫蘆裏雖然賣的未見得是好藥,但備來待客的茶卻是正經的好茶。兩個人藉着上好的茶香穩了穩心神,目光交來遞去了好幾個來回,終是坐到茶榻另一側的那個先開了口:“掌印,奴多一句嘴——敢問今日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啊?”
繡墩上那個好懸沒把茶噴出來。
他雖樂得當縮頭烏龜讓同僚去問明究竟,卻沒想到這位同僚問得這麼直。
他又忙去看容承淵的臉色,卻見這位容大掌印的笑容未減分毫,只是嘖了一聲,好似很是爲難:“嘖,這個嘛……不好說,說了便有揣測聖心之嫌,犯了大忌諱。”
對面那個被這話噎得乾瞪眼,但也沒法子。
如今滿宮裏頭,約莫六七成的宮女宦官都對這位掌印馬首是瞻,餘下三四成大多都是宮嬪院子裏的,自當各事其主。
唯獨他們尚寢局處境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