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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皇帝真沒看上她,到了那時候,容承淵大概便會授意前來校考的宮女把她打發走了吧。
既然如此,她等着就是。
胡思亂想總歸是沒用的,她又不可能衝進紫宸殿去問天子在做什麼打算,再如何想也只是庸人自擾。
衛湘這般想着,迫使自己的心安穩下來。
兩刻之後,宮女們穿戴整齊,一同聚到院子裏。有兩個略遲了片刻的手心就狠狠捱了二十手板,教習女官橫眉冷對,厲斥她們:“多少日了?竟還會遲!若再有下次,我定傳了刑杖來,叫你們好好長一長記性!”
宮女們哪有不知道刑杖的厲害的?雖說都是挨罰,但那三尺長、兩寸厚的板子打下來,和打手板可不是一回事,一時個個都噤若寒蟬,那兩個今日遲到的更是要嚇哭了。
因而滿院都瀰漫起了緊張,卻有一聲不合時宜的笑從院外直刺進這緊張裏:“大早上的,姑姑好大的火氣,我都不敢進去了。”
一羣宮女們都沒敢回頭,唯那位女官抬眼一瞧,月門外立着個面白無鬚的宦官,約莫十八九歲,是張爲禮。
張爲禮雖比容承淵只小几歲,輩分上卻是容承淵的大徒弟,要喚容承淵作一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