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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任沅不作聲,管家明白了,問是要問的,問完再說。
賀任沅端起茶,不喝,放在眼前細看,白清語到底有什麼魔力?爲什麼炒的茶也與衆不同?
他不知不覺上了三樓,這裏的一切都被白清語清理過,地板乾乾淨淨,牀上的醜陋牀單收走,露出原木底色。
陽臺上曬着一件外套,賀任沅彷彿分手後找到跟前任見面的藉口,推開陽臺門,看清衣服的瞬間,大腦冷卻下來。
不是白清語忘記帶走的外套,是他的。
白清語居然撿了他扔在垃圾桶的外套,還手洗了掛在這裏曬。
外套、領帶……領帶不能水洗,被洗過之後皺巴巴的像一條農家懸掛的酸菜。
垃圾桶裏的也能撿?白清語是不是笨……算了,他連親生兒子都能放在垃圾桶裏,跟不要的小流浪貓似的。
賀任沅想起公交站那一幕,心裏仍然悶悶的,彷彿他是主導這一幕的罪魁禍首。
他又沒有開除白清語,看管家的反應,白清語早就打算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