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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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恆靠在書架旁，身下是氾濫開來的全息水花，透徹的鏡面隱隱約約透露。出他的模樣，以及頭頂還沒完完全全撤下去的龍角。
望着自己這張熟悉的臉，水花之中隱隱約約出現與他一般，卻又完全不相似的人影。
水花裏的“他”久久地注視着他。
“丹楓，你是持明龍尊，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不，我是丹恆，我是丹恆……”丹恆頭痛欲裂地捂住額角，直至冷汗滴落在地板上，也擾亂了這個全息地板的順序之後，那如同心魔一般的幻影才消失。
丹恒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燈，冷汗順着下巴滑落在掌心之中。
他抬起手擦拭，卻在這個時候感覺頭頂重量的突兀消失。
他忙得在自己頭頂上探索，那對龍角已經消失了。
丹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倒在了地鋪上，他伸出手擋住頭頂燈的光芒，眸子裏滿是疲憊。
剛剛面對龍角突然長出來，更是想到了一些讓人不想回憶起來的東西，讓他忘記思考了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