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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月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看到他将浴巾丢在了旁边，只是一个劲儿擦拭头发，她这才瓮声瓮气的说：“哥，对不住了，我才来您这里两天就给您添了不少麻烦，都是我不好。”
“哪里话？”任观山摇摇头。
“但您好像不开心。”
是的，不开心。
不开心在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小少年发生这样的情愫，那模糊但足够危险的讯号不住地在敲警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施杰，”任观山的口气一本正经，失去了交谈时的亲和和关切，“我很好，早点休息吧。”
施月只能点头。
她知道很快就要关灯了，关灯后，等红花油被伤口吸收，她就快速的将自己提早放在一边的衣服穿好，然后休息。
起初来这里的时候，施月借口自己打呼噜，且声音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