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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字都不说，上牙用力咬着下嘴唇，暗暗用力，有红血丝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任凭大夫护士怎么说，李红娟都不开口。
任观山在病床上略微休息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施月急忙去迎接。
两人到了另一边，李红娟半死不活，有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任观山丢下一句“好好活着”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李红娟嘴唇嗫嚅，“施杰，我有话和你说。”
施月看他一息奄奄的样子，心里头也不大舒服，尽管两人之前就有点龃龉和矛盾，但施月本就是宽宏大量的人，更何况，面对这样一个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那灰暗的眼里熄灭了生命的光彩。
“我知道你是女孩。”
等任观山去了，李红娟这才咕哝了一声，施月握着拳头，看样子是要“教训”对方的样子，李红娟一点不怕，“你最好弄死我，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