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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毀滅的王座,擋我路的不殺,實在愧對本質。”亦然淵又搖搖頭,“試都不試就放棄了,那矛盾是如何產生的?這證明我已經走在了這條路上,半途而度多不好。”
“羽能與你一戰嗎?”
“你覺得呢?但造物主賜予的力量怎麼超越造物主呢?王座是究極的象徵,在戰爭中沒有比王力量層次更高的了。所以其所求之變是什麼尚且未知。”亦然淵再次搖頭,像磕了藥似的,“但勝利並非只是戰爭的方面,達到目的並不只以殺作爲手段。”
榧然聽着他辯證的言論,覺得這並不能作爲人的思想,畢竟個體屬性是單一的,他可能是因爲什麼毀滅定義的寬泛代表的超多人格模塊。
榧然認爲這東西延展開該會是個無窮盡的哲學討論,所以他選擇打斷施法,迅速切換話題。
“接下來去哪兒?”他迎着太陽昇起的方向,仰頭向天深深吸氣,張開雙臂舒展筋骨,骨骼發出連串的爆響,發泄着疲憊,熱輻射透過身體,清洗着沉抑。
“去極地,尼德伯桑的冰殿之城,鏡曉在那。”亦然淵答道,“向北全力飛行就行了,只要向北怎麼瞎幾把繞都會到北極點。”
榧然點點頭,身體模糊起來,他霧散化了,並非蒼茫血祭那種特殊的結合態,只是單純的散開,但把微粒加速到亞光速遠比一個整體要簡單,在強加速的過程中時間的異常也會影響到場使物質基礎粒子化。
微光閃爍之間,他消失不見。
清晨,寒意還未散去,沐浴在緩緩爬高的恆星撒下的光輝中才能感到些溫暖,但建築物的牆角卻沒有凝出水珠,因爲缺少了一夜的沉澱,轉瞬即時的宏大戰爭的影響並未完全消除,被重新還於空氣的水汽少了一段存在的時間,還有許多被改變的證明,藏在了不引人注目的細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