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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太陽還沒有亮起來的時分，榧然便嘆着氣站起了身來，諾華也很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響動，睜開了眼睛，見她生物鐘需要的睡眠如此之少，榧然不由感到心疼。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大家到十二點才能回家，但答案共享羣卻能一直聊天活躍到天明，不知道是有人想着反正晚上就這一會乾脆就別睡了通宵上課的時候再狠狠地報復回去，還是有人回家倒頭就睡然後大清早爬起來抄作業直接獲得所有人討論總結成果。
他掀開窗簾到陽臺靜立，俯視着凌晨寂靜下掩藏着辛苦與勞作的大地，順便等着諾華換衣服以及洗漱。
肉眼只能看到集成電路板般壯觀的建築羣與像電流一樣的燈光，但以他的視野還能看到辛勤的人們在空間的網絡中穿梭，像流淌在倒下巨人脈絡中血液，這座城市從未休眠。
榧然對此沒有感想，因爲現在他自己的事情就夠他忙活的了，等閒下來纔有時間考慮這些東西。
“嗯，哥哥給你介紹兩個人……”榧然一邊思考該如何說明，一邊走上前牽起在玄關等着自己的諾華的手，“這個……”
他從戒指中丟出蒼之暗，沉重金屬落地發出了悶響，榧然嚇得趕緊看了眼有沒有砸壞地板，幸好沒事，地板上也迅速地3D打印般掃描出了一個和榧然一樣容貌普通但氣質較爲陰沉的少年。
“你怎麼穿我們那的校服？跟法袍似的，”榧然看着他身上藍白相間寬鬆長褲和外套，匆匆吐槽了句，然後轉身對諾華說道，“這位是蒼暗，我的朋友……亦師亦友吧，是個……劍靈？你有看過修仙小說嗎？”，他扭頭看了眼和被子一起擰成麻花的哥特風蘿莉，“嗯，和時曉差不多？算了，不懂就算了，就當是我們這邊神的世界裏奇奇怪怪的東西吧，哥哥不也不是人麼。”
“奇奇怪怪的東西！”蒼之暗歎息着搖頭，頗有幾分榧然灰心哥狀態的神態。
“……”榧然白了他一眼，看到他那有些滑稽的寬大衣服突然想起了服裝穿着的問題，然後意識到諾華穿着水手服上了一天學……沒關係，那東西也算制服吧，和很多學校的女生校服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