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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蒼蠅頭要怎麼不被地鳴踩扁呢……對啊,蒼蠅會飛,身爲法爺會個羽加迪姆勒維奧薩很正常吧。
頂着高冠的長袍法師緩緩騰空而起,腳下是熊熊燃燒的枯槁木偶,巨大發皺的模糊五官被熱浪與焰色扭曲,該場景也許可以用於支配惡魔討伐戰。
呈思考者狀以滑雪動作抱頭鼠竄的將臣版伯樂無法挪動他僵硬的脖子,很可惜的見不到這一奇觀,但不代表別人看不見。
在側翼一直尾隨樹人軍團的灰心哥隊友,以深淵監視者的高超目力發覺了……其實是鬼的功勞吧……這位拉風的惡魔,完美的是他們探圖隊全滅,傾巢出動的是守家三件套,剛好不缺遠程攻擊。
“妙啊,我還以爲得一直閒着呢,這就來活了。”射手單手架起了狩獵惡魔大狙,拍着身側隊友的肩膀嘆謂道,“把你石化手斧發射出去行吧?他們的石化裝備都掉了,我們可以換個流派了,”他扭頭瞥向旁邊的工地打灰裝扮的法師,“最後再用一次石化增益吧,一會去村莊把寶具兌成露滴好了。”
“收下吧,這是我最後的波紋了!閃爍化石殼!”土木老哥抹了把混着灰的心酸淚,探出黢黑的白手套往狙擊手的披風上揩了一把。
“妙,妙極,實在是妙,以利斧劈開孤的頭顱……”遞出奴隸手斧的刺客身形一下子佝僂下去,一邊癡癡地笑一邊胡言亂繡,或許是本來前期就發揮不作用被當成掛件的他被剝奪了唯一的意義後更加自卑無所事事沒有存在感了,他眼神空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覺得這場遊戲和自己沒有關係了開始神遊天外,然後想起來好笑的事情恍惚着把心裏話說了出來……邊緣人的心酸滴進了土裏,希望每個奴隸都能成爲有大小姐掛念的蓋爾爺爺。
啊,不是,不能上主戰場而是尾隨觀望的原因是大家混得一個比一個慘嗎?
“嘭!麻的爽死勞資了!”狙爺囂狂地發射出這枚吸完了隊友血的飛行物,發出刺撓了般的放肆笑聲,真想不到三個人就能體現出剝削關係中全部狀態:完全榨乾絕望苟延殘喘的、得過且過懦弱無存反抗的與給您磕一個爺就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