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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在車中說道,“我叔肯定沒和你詳細說。指着我媽罵的男人叫魏定海,他是我媽同父異母的弟弟,但是他也是個私生子。
魏狗的原配妻子只生了一個女兒,後來他的所有孩子,都是外邊的女人所生。我媽是,魏定海是。不同的是,魏狗就只有一個兒子魏定海,所以魏定海一出生就接到了魏家生活,過得也是錦衣玉食,魏家都指望他傳宗接代。
魏定海也算是得了他爹的真傳,喫喝嫖賭,樣樣都沾,性子暴躁,還不到十歲的時候魏狗就教育他打我媽,告訴他,打女人的男人才是真本事。
我媽在他家活的豬狗不如,傭人伺候人還有錢,我媽伺候人還得挨一頓打。”
說道這裏,江蘇的拳頭握緊了。他看着咖啡店裏邊的兩個男人,眼神含着恨意。
“我媽結婚了,回門的時候,他家嫌棄我們江家沒權沒勢沒錢於是大門緊鎖,不接待,傭人和管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都不是魏家的人了。
後來,回門那日,我媽沒了孃家人。”
古暖暖問:“那大嫂那麼委屈,大哥爲什麼不替大嫂出氣啊?”如果是她老公的話,得知自己生活艱難,還一直受委屈,她不用腦子猜就知道,她老公能給這些人一巴掌拍死到地獄。
江蘇:“那會兒我爸就是一個小職員,我們江家哪兒有今日的地位。魏家甚至出門提到他們家女婿時,嫌棄的就當沒我爸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