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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李箱。”他聳肩。
我轉頭對安琪說。“有行李箱耶。”
我們尾隨廂型車開到一個警衛亭。青面和廂型車司機下車,向警衛出示他們的執照,警衛在一個本子上記下號碼,遞給青面一張通行證,青面上車,把通行證放在儀表板上。廂型車前面的橘紅色欄杆升起,我們一前一後通過警衛亭,開上柏油碎石的停機坪。
廂型車繞過一棟小建築,我們跟隨在後,行駛在兩條跑道中間的小徑,我們周圍還有幾條跑道向外延伸,跑道兩旁的蒼白燈泡在晨露中閃閃發光。我看到貨機和豪華噴氣機和白色短程小飛機,油罐車和兩輛未熄火的救護車,一輛停好的救火車,另外還有三輛豪華轎車。我們彷彿進入一個以往隱蔽的世界,這個世界充滿權力和影響力和重要生命,重要到不必理會正常交通模式或他人設計的時刻表這樣平庸的東西。我們來到一個將商業客機頭等艙貶成次等的世界,真正的權力走廊伸展在我們眼前,點綴着降落燈。
車子還沒停下,我已猜到哪一架是特雷弗·斯通的飛機。即使在賽斯納輕航機和利爾噴氣機環繞下,它仍然鶴立雞羣。那是一架白色灣流噴氣機,細長傾斜的鼻子像協和飛機,流線型的機身像子彈,機翼緊貼着機身,機尾像魚的背鰭。好一具漂亮的機器,好一隻蓄勢待發的白鷹。
我們從轎車中取出旅行袋,另一名精密航空員工從我們手上接過去,放進機尾行李箱。
我對青面說:“一架這樣的噴氣機什麼行情——大概得七百萬吧?”
他呵呵笑。
“他被逗樂了。”我對安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