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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倒翁不同意。我們在酒吧找到他,坐在窗前俯覽海灣,前面一隻黛基利酒杯,杯裏的混合飲料藍得反常。杯中一支粉紅色塑料攪拌棒,頂端雕成紅鶴模樣。桌子本身舒服地窩在兩株塑料棕櫚樹中間。女服務生穿白襯衫,下襬在貼近乳房的地方打個結,以及黑色萊卡質地緊身短褲,緊到沒有想象內褲存在(或不存在)的空間。
啊,人間仙境。只差胡里奧就十全十美了。但我有個感覺他正在趕來此地的途中。(譯註:胡里奧·伊格萊西亞斯是流行音樂史上最成功的拉丁歌手。)
“不是沒有收穫。”不倒翁說。
“你是說你的飲料還是這趟旅行?”安琪說。
“都是。”他用鼻子撥了半天才避開紅鶴啜一口飲料,然後用餐巾擦拭嘴脣上的藍鬍鬚。“明天我們分頭調查坦帕市所有飯店和汽車旅館。”
“查光之後呢?”
他伸手抓一把他前面碗裏的夏威夷堅果。“繼續查聖彼得堡所有旅館。”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接下三天我們掃街,掃完坦帕市,再掃聖彼得堡。我們發現這兩個城市不全然像港島誤導我們的陳腐老套,或像我們在戴爾馬布裏大道沿途所見的醜陋。坦帕市的海德公園區和聖彼得堡的舊東北區其實相當漂亮,到處是鵝卵石街道和傳統南方建築,陽臺繞房子一圈,多瘤的老榕樹像傘一樣遮住豔陽。聖彼得堡的海灘,如果你能忽視所有匪夷所思的藍髮怪物和汗流浹背的紅頸騎士,也十分迷人。
所以我們找到一些我們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