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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卓格圖的邀約,黃才義本是毫無興趣,但是仔細想想,卓格圖的郎中父親常年在平章大人帳前行走,無論是行省政事還是邊疆戰事,這位哈郎中都是親歷參與者,如果攀上哈郎中這棵大樹,說不定對自己有所幫助。
這麼一想,黃才義便覺得跟卓格圖喫頓飯或許不是壞事,最起碼,也應該瞭解瞭解他的意圖再說。
此時剛到午飯時間,黃才義不想急着回院子,他實在不想跟陳先生同桌喫飯,如果可以的話,他連陳先生的臉都不想見。
於是,黃才義便找了家酒家坐下來,點了死個小菜,外加二兩好酒。
酒這個東西,黃才義並不愛,以前的時候,他經常看見爹和公公喝,以爲只有能喝酒才能被當作長大的人。
後來,他又認爲能大碗喝酒是仗義豪情的證明。
再之後,他看見有人借酒消愁,便以爲酒能解千愁。
可是喝着喝着,黃才義覺得酒就是酒,它證明不了任何事,也解決不了任何事,那些所謂的喝酒之後的種種效果,不過是人們找來的、用來逃避現實的藉口。
雖然不愛,但並不代表他不喝,他喜歡小喝一兩口之後那種暖洋洋的感覺。
正喝着,忽然街角出現一支送葬的隊伍,隊伍最前邊是一個年輕的婦人,看上去比黃才義大不了多少,婦人身旁站在一個小女孩兒,四五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