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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說有個男人在你的房裏。”
“正是,我閉着眼,就這麼躺着。尋思該怎麼辦。心想:‘謝天謝地,幸好我的女兒不知道我在受苦受難。’後來,在知怎麼一來,我靈機一動,悄悄地摸到了鈴兒,手一按,想讓列車員來。我一個勁地按鈴,按呀按,可是沒半點響動。我敢說,我的心眼看着就要不跳了。‘老天爺,’我心想,‘很可能是他把車上的人全宰了。’車停着沒開,四周靜得叫人發毛。可是我還是一個勁地按鈴。後來總算聽到腳步聲朝過道這頭來,有人敲我的門,我這才鬆了口氣。‘進來!’我驚叫起來,同時把燈打亮,睜眼一看,信不信由你,那兒連個人影也沒有。”
說到這裏,似乎還不是哈伯德太太這場矣的尾聲,倒正是高潮哩。
“太太,後來呢?”
“於是,我就把這怪事跟來人說了。他硬是不信,說,很可能是我在做夢。我讓他朝鋪位底下瞧瞧,他說,牀底下窄得很,怎麼也躲不得人的。再清楚也不過了那人定是溜走了。反正房裏來過人,就這麼一回事。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數那個列車員,他左勸右說,百般哄我,簡直叫人發瘋。可我不是人愛瞎想的人,先生。
──請問先生大名?”
“波洛,太太。這位是鮑克先生,公司的董事。這位是康斯坦丁大夫。”
哈伯燻太太對他們三人咕嚕了一句。
“我相信,遇到諸位很高興。”她說這幾句話,顯得心不在焉。然後又專心一意地繼續她的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