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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晚上十二點半時,列車撞入雪堆之中,十二點半以後,任何人要離開列車,都是不可能的。”
“哈特曼先生,是紐約偵探機關的偵探。(有幾個人轉頭向哈特曼先生望去)他的證詞表明,沒有任何人能以過他的包房(臥車盡頭是十六號鋪),而又不被他發現的。因此,我們只好作出這樣一個結論:兇手可以在一個特定的車廂──伊斯坦布爾──加來車廂裏找到。”
“我要說,這就是我們的推論。”
“怎麼?”鮑克先生大喫一驚,突然喊出了聲。
“然而,我將把另一個推論告訴你們,這是很簡單的。雷切特先生有個仇敵。
這個人他感到恐懼。他向哈特曼先生講了這個仇敵的模樣,並且告訴他,假如謀殺發生的話,很可能會在列車離開伊斯坦布爾後的第二個晚上。”
“現在,我告訴你們,女士們,先生們,雷切特先生知道的,比他講的要多的多。這個仇敵,正如雷切特想的那樣,在貝爾格萊德,或許在文科夫戚上了車。他是從阿巴思諾特上校和麥克昆先生開的門上車的。他倆剛從這門下車到月臺上去。
有人給了這個人一套列車員制服。他把它套在自己的衣服外面;他用一把萬能鑰匙打開了鎖着的門,走進了雷切特的包房。此時,雷切特由於安眠藥的作用,已經睡熟了。這個人非常兇狠地戳了雷切特十二刀,然後,穿過通向哈伯德太太包房的門逃了出去──”
“正是這樣。”哈伯德太太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