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鬍子小女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馬保國笑道:“誰年輕時候沒做過文青?知道我爸參與過,我特地問過他。否則這次採訪,你就只能去問他了。”
陸恩慈點點頭,沒說什麼,聽馬保國繼續說雜誌的事。
他說的方向與紀榮有區別。
紀榮作爲資本家及當年的投資商,看這份雜誌主要從它的意義出發。而馬保國瞭解到的信息與編輯相關,他說的內容會更側重雜誌編輯的動機。
陸恩慈腦中慢慢地激活起舊時的回憶,記下的東西越來越多。
“最難做的就是實刊,郵件刊時代你發過來我發過去的,隨便寫點當期感興趣的內容,大家通過e-ail譯介器互相交流,年末會專門出一期,來記錄所有人交流的成果,就像那種漫畫末尾的番外篇一樣。”
陸恩慈想起自己在臺大教書的那段時間,道:“現在似乎也有?比如那種座談…對談,形式變了,可生成的內容是差不多的。”
馬保國點頭:“對,但你要注意一個問題。對談發在哪裏?它面對誰?《sophone》當初只是一個非常非常小衆的集子,你剛剛提到,前面接受採訪的人把它形容爲‘同人’,是很精準的。自己看,自己讀,自己寫,這就是一種足夠小衆才能形成的‘同人’氛圍。”
馬保國到底三十歲出頭,年輕,愛裝。是男人,所以還帶點老中爹味。
他說着說着,突然問陸恩慈:“你看過《文學藝術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