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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禁閉,日復一日,一星期又一星期。
怎麼會這樣?她竟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在這裏待了幾星期了!而其實才不過……多久?兩天而已?
才兩天!難以置信。波斯詩人奧瑪·珈音[1]的詩句是怎麼說的?那句“我與昨日的萬年”什麼的。爲什麼她連個完整的句子都沒法想起來呢?
不,不,別又來了。努力記起並背誦詩詞並不是什麼好事——一點都不是。實情是,詩詞裏有些東西教人很難受,詩詞裏有着辛酸,直刺人心……
她到底在講什麼呀?人的思想愈往靈性方面發展當然是愈好的,而她一直都是個挺注重靈性的人……
“你向來都冷冰冰、像條魚似的……”
爲什麼布蘭奇的聲音會打斷她的思緒呢?這句評語真是又粗俗又多餘——真是的,完全就是布蘭奇的調調!嗯,她料想布蘭奇這種人就是這樣,這種人會任由熱情把自己撕碎。也難怪布蘭奇粗俗——她天生就是這樣的。少女時代這點還不明顯,因爲她那時年輕貌美,教養又好,但是骨子裏必然一直都存在着這種粗俗本性。
冷冰冰、像條魚似的,什麼話呀!根本就不是這樣。
對布蘭奇來說,如果她稍微有點這種“魚般”的冰冷性情,說不定會好得多。
她似乎過着最可悲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