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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索綽羅家!
善保並沒有太大的慾望,他始終不明白歷史上和|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他也從未想過飛黃騰達權掌天下,甚至覺着,有個兵部副部長的叔叔做靠山,趁現在年紀小,先鬆快幾年也無妨。
卻不料,別人的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他還懵懂着呢。
餘子澄雖然對於善保晚上不點燈熬油的唸書還是有些不滿,不過,比起之前三天兩頭兒的去洋教堂,如今已算是改頭換面、今非昔比。
善保是個善於思考的人,他想到餘子澄對自己文章的評價:立意太新穎。
與一般的少年不同,他欠缺的並不是立意,而是一種度。一種符合清朝人君權神授、天國上朝掌權者思想的度,把握好這種度,才能寫出被人接受的文章。
善保寫文章的速度是少見的,一般人一天做兩篇已經是工作量巨大,他一個時辰能寫兩篇,還是從不同角度不同立場表述不同觀點,即便是餘子澄對善保的這種本事也極爲讚歎。起碼不用擔心日後上場時間不夠用。
善保倒覺不稀奇,他應試教育出身,當年也是正規大學考進去的。經歷過黑色七月,一個小時寫作文,那是笑話,標準時間四十五分鐘,還要寫得聲情並茂、引證詳實、結構嚴謹、鳳頭豬肚豹尾。當年他都熬過來,這種三天寫一篇文章的鄉試簡直是小菜一碟了。
餘子澄眼瞅着善保一日千里的進境,忍不住對君保道,“善保要是一早兒跟着我念書,這會兒的學問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