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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跟着御駕走了。
鈕祜祿家總算有空擺酒了,因當事人不在,總是少了幾分熱鬧。
面對那些說親作媒的人,董鄂氏和君保也多了搪塞的理由,“孩子不在,也不少冒然給他訂下。”
“唉喲喲,這是怎麼說的,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如今可不正是你們叔嬸給善保做主。”
董鄂氏臉上堆笑,“他嬸子,善保這婚事,也不是我們說了算,他親孃舅還在呢,總得商量着來。你說是不是?”心裏想,憑你這麼刁鑽,也不能要你家丫頭,修來這麼個親家太太,日後就沒個頭兒了。
外人好擋。
君保陪着董鄂氏回了趟孃家,董鄂氏的孃家嫂子也跟經年未見的小姑子打聽,“探花郎沒跟妹妹一道來?咱阿瑪還想瞧瞧呢,說起來也不是外人,論理,他得叫我聲表舅母。難得,他小小年紀就把書念通了。”
“善保被點了侍衛,御前隨駕,去熱河了。”這句話重複多少遍,董鄂氏都累了。
“喲,真出息哪。”嫂子更添了精神興致,接過丫環手裏的茶親自遞到小姑子的手裏,心裏愈發多了幾分盤算,親呢的問,“那孩子多大了?聽說他頭上還有個世襲的爵位,是不?”
君保夫婦累個半死,十分慶幸善保隨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