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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收買人心的舉動傳到傅恆耳朵裏也不過一笑,富察明瑞道,“平日裏瞧他跟只小兔子似的,倒是知道些人情世故。”
善保賞院中人銀錢並不爲過,客居他府,大家子弟一般都會加賞下人銀錢,這是氣度。
傅恆聽明瑞所言,笑道,“他可不是小兔子。你纔回來,不知道今年科舉的熱鬧,皆由他起。他科考時被抓舞弊逐出貢院,然後去敲了登聞鼓叩閽,自稱冤枉,一狀告到御前。”
明瑞笑道,“就他這小身子骨兒,還敢去叩閽?哦,林在步軍衙門,善保跟福康安走得近,應該也認得林吧?”
傅恆搖頭一笑,“林雖有心,底下執刑的也不是喫素的。他當時是有備而去,帶了銀票,五千兩,塞給了執刑的衙役,四十杖,輕輕鬆鬆的就過去了。在牢裏住了兩晚,因事發時正在科舉,舉子們難免有些義憤,會試結束萬歲就命步軍衙門開審,四位主考陪聽,當時我以爲他死定了,還可惜了一番。善保出身一般,他幼年時生父過逝,繼母出身侯爵尚書府,虐待他們兄弟,將他父親留下的傢俬都搬回了孃家,後來他叔叔回京任職家境方好轉了。不過他叔叔只是兵部侍郎,在京裏實在說不上話。”
“他科場舞弊事發,御史臺馬上上本參他叔叔門風不正。”
明瑞亦是通透之人,瞭然一笑道,“難怪他會叩閽,緩兵之計?不過,他被抓個正着,萬歲命過堂的時間也太快了些,縱使冤屈,也沒時間取證昭雪吧?還是有什麼隱情?”
“你與我的看法一致,大多數人都覺得他已經完了,不過,誰也沒料到,他當庭翻案,把前吏部尚書索綽羅英良咬了出來。”傅恆想到事後乾隆悄悄與他痛罵索綽羅英良的情形,笑道,“那天步軍衙門真叫一個熱鬧,應試的舉子們將衙門口圍的水泄不通、羣情激憤,劉統勳瞧着勢頭不好,急忙進宮請了萬歲過去。”
“是聖上親審?”